溢出几滴泪来。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也愈发遮盖不住,他想试试后入,奈何这女人早都和死鱼一样,但下身无意识的收缩也就够了。
这样的人,是不能当自己的配偶的,她不配,只配躺在床上让他用着所有疯狂的姿势操干,干到虚脱,干到晕眩又干醒。
快感也是独属于他的,她得到的是接受自己放肆的凌虐。
荒唐的一切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他唤来了女仆清洗她顺便伺候自己洗澡。
乖巧的女仆在恒温浴缸外捏着他胳膊的力度稳而缓,他靠在浴缸里享受的闭上了眼。
“银少爷,需要将人送走吗。”女仆敲了敲浴室门问他唯的何去何从。
薛天纵睁开眼动了动,自己的下身还很喜欢那种感觉自然不需要扔进海里喂鲸了。
“点烟。”他先对另一个伺候的人说着,又转头对着玻璃门处拔高了音量,“把她送到我的床上,带上锁!让薇恩扎营养针。”
开玩笑,现在送走他干谁。而薇恩,是伺候他十二年的医护团队负责人,他第一次的飞机就是薇恩帮忙打出来的。
他指尖燃着烟,但眼前全都是唯在他身下绽放的样子,让他从来不缺满足的人心下有了别样的感觉,这就是做爱吗?
快把自己兄弟泡发时薛天纵才舍得从浴缸出来,他起身长腿一跨张开双手便有人为他穿好浴袍又跪在他胯前系好束带。
他满意的揉了揉对方的头顶,声音有着事后的浓重沙哑,“去树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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