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扛起余姝一条腿,毫无前戏的将手指插进还未湿润的花心。
这样的反应,替她承认他的话,他清楚的知道。
余姝百口莫辩,再这样纠缠下去两人亦是越无法理清头绪,她推着薛天纵的胸口红唇微张,“你不想和我谈当年的事,我也不想,就那样模糊的过去,让它翻篇不好吗。我一看到你,就会想到彻夜燃烧的低温蜡,滴在身上的感觉。很烫,很疼,疼得我一直哭,你却掐着我的脖子不许我哭,蛮横的复述我做错的事,无理的要求我跪在你身下。”
天杀的,自己就会那点小情趣,原来她都不喜欢,还有更狂野的他还没上场呢。
身前是她松不开他的腰,只能回抱住,贴近他衬衫下的胸膛,感受着他的身体起伏和强劲。
这样有力的怀抱不是梦,她或许渴望,迷恋。
两人像第一次坦诚相待一样,已经看过无数次对方的肉体,清楚到余姝胸口有几颗痣,第几次高潮就会虚脱他都知道,但这次他只能躲进酒精里给自己纺织着梦境。
床伴,以两人的身份,都是不缺的。
薛天纵低头沉思,一个女人能给予男人的关系和身份,除了炮友床伴,上司同事,朋友同学,也就是男朋友和老公。
偏偏他就后两个做不到,余姝也不会承认。比起所谓床伴,两人的关系是更尴尬的多夜情。
有时候仔细想想,余姝经历这么多他亲手降下的天灾,能活生生陪着他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他还能在奢望什么,还能在渴求什么。
她转过身抬手抚摸他的脸,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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