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流出来的肠子流了满地,整个人连头颅都已经看不到了,成了骇人的一滩肉泥。
递过去一张支票,唇瓣微动,充满风情的眼从场下淡淡收了回来,“找到他,替代他。”
西装男双手发颤接过支票,看清上面九个零后当即笑颜一展,尽量克制着他激动的音量,信誓旦旦开口,“我一定为三少爷,铲除鲸鱼,让您在东南亚,绝无后顾之忧!”
一个月后,鲸鱼确定死于一场空难,尸骨无存。
他在曼谷的床没再换过女人,一个漫天落叶的雨天,薛政元比陈世卿先醒,整理着装后给床头留下一张支票,于清晨的雾气中专机离泰。
几小时后柬越的边境地带,一辆白色越野碾过湿土停在了悬崖远处,下来的男人一头粉色卷发,穿着白色衬衫打着深蓝色的领带,西裤也是深蓝色的一整套。
斜着上身靠在车前盖上吸着烟,白雾层层升起,穿透云层直射下的阳光也盖不住他身上忧郁的气质。
政元的耳边是风声和航道开工的喧闹,离开泰国后,他几乎每晚都会梦见那个女人,毫无疑问的全是春梦。
他抬起头呼出一口气,脚下正施工的地方拉着横幅,数不清的人带着安全帽正在工作,任何和自家企业有关的东西,上至管理层,下至清洁工都是从国内选的人,自己人更放心。
更远处的空地,sunoy的配件厂地基已经起来,他收回目光,用手指擦去了白鞋上的泥污。
在这边,起码得待两个月,回国都是深冬了。
“三少爷,香港首富之女也在柬埔寨,邀请您参加明晚的晚宴,感谢您为这里做出的贡献。”特助走了过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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