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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受伤吧。”
此时此刻抱着她的身子,臂弯之上的分量才让他内心肆虐的野兽渐渐平息,失而复得,大抵如此。
“会长放心,属下好得很。”官惠喘着粗气,小跑两步上前拉开了车门,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外面探究的视线。
大厦安安静静,陈逸倒在客房睡觉,陈皮坐在客厅玩玩具,官惠靠在卧室门框上,注视着孩子的方向给床前的薛天纵汇报工作。
“这支小队事发后均自杀,他们身上的东西没有痕迹,子弹和武器是墨西哥的货,大部分是中东面孔。是飒诺的人,全球航班排查后,他们是从摩纳哥劫机入境,然后到了墨尔本。”
“您出现在剧院的消息,应该是被泄露了,正在逐层排查,可疑的人全部枪杀。”
屋内的薛天纵嗯了一声,伸手抚摸她冰冷的脸,脸上的血痕已经被清洗干净,整个人身上的血腥味也已经被花香替代,躺在床上和睡美人一样安静。
不哭,不发烧,不闹腾,就这样静静的闭着眼睛。
“杜松子。”他轻声道,“带过来见我。”
“是,会长。”官惠点头,将剩下的琐事汇报之后抱着陈皮离开。
北区的杜松子三小时后就出现在他脚下,瞪着疑惑的看向桌前倚靠着的他,“你派人把我从芝加哥带过来,是要送我去哥哥那里?”
薛天纵摇头,从身后取出一支90纯度的k系,他排干空气朝她阴险开口,“松子,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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