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他鼻腔脖颈到处都是喷出的鲜血刺眼,回荡在余姝耳边虚弱的呼吸却无比清晰。
她的身上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疼过,伤处又麻又烫的子弹像蛇一样穿梭在她体内,巨大的痛苦逼她闭上眼,原来这就是死亡临近的感觉。
男人被鲜血染红的下颌在余姝眼中越来越模糊,耳边回荡的呐喊也逐渐散去,风声和海浪拍打她已经听不见了,昏沉的脑子里嗡嗡乱响。
在夜空中突然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飘着,是灵魂吗,可小小的她逐渐消散了。
耳畔响起儿歌,谁在她身边唱起了那首儿歌,怎么声音越来越淡了。
她奋力起手,碰了碰他的胸膛,微弱的声音用尽了所有力气,“天……天……天天……”
身上男人的血还在涌出但他的臂弯紧了紧,居然没有死透,薛天纵握紧她被血浸湿的手,可下一秒那双眷恋的水晶眼紧闭,他泄了力气彻底没有了反应,重重的压着她。
过去了半分钟,她模糊的视线冲进皮卡,这到这会卡在喉间的鲜血才被咳出,头一歪在满目红痍中晕死了过去。
踉跄下车的官惠和雇佣兵抱起两人上了两辆车,迅速在一阵狼烟四起的车队包围之中撤出海岸。
这样仓促的死了,仿佛是她爱上一个人渣的代价。
真如官惠所想,如今的多伦多一眨眼已经是盛夏了,他日夜睡在办公厅里忙碌,办公桌旁是一个小王子。
余徽穿着白衬衫,头发是染的五颜六色的卷毛,胸口别了一枚七千多万的祖母绿满钻翅膀装饰,下半身露出来的小腿疤痕已祛,小短腿倒腾着哭喊不要吃饭,要吃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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