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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家扎纸也能请祖宗?难道不是‘上扎童男童女,下糊宝马奔驰’?”
阿瑶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终于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到白家了。
传统丧事,烧的就是普普通通的纸货,那些童男童女糊得一个个鬼迷日眼的。
她倒是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扎纸展览,是器官捐献中心赞助的,提倡用扎纸代替器官,目的是破除传统习俗,以此慰藉器官捐赠者的家属。
虽然展览的那些扎纸精美绝伦,但远远达不到以假乱真。
“你说六门白家扎纸啊……”
齐福挠挠头,他觉得这些事阿瑶肯定不信:“我太爷说民国那会儿,白家老太爷扎的牛能犁地,纸丫鬟会泡茶——但不能长久,用几个时辰就得半夜烧了。”
阿瑶面上不显真章,故意夸张地问:“还能骗过活人眼睛?”
“何止!”齐福一个急转弯,车子拐上了一条无名路,“据说,当年租界巡捕房怀疑青帮偷窃军用枪支,去查时,仓库里还真有枪支器械,当场就崩了那个青帮大佬,后来大佬轰轰烈烈地办了场丧事。”
车子一个颠簸,忽然碾过低洼,阿瑶的脑门“咚”地撞上车窗,齐福余光偷偷瞟了她一眼,却迟迟没见她发怒。
他继续说:“但是几年后,巡捕房的人竟然又见到了那个大佬,原来他们一枪崩了的是个扎纸人,据说这个扎纸人就是出自六门白家。”
阿瑶假装半信半疑:“那……纸人真能以假乱真?”
齐福心想这姑奶奶被撞傻了吧?也不关心关心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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