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人插话:“兄弟,咱俩去别的帐篷凑合吧,人你都救了,干脆送佛送到西。”
季爻气质儒雅,和林涧的英气阳刚截然相反,他伸手拍了拍林涧的肩膀,安慰似的。
齐福有种错觉,这人更像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精英,跟这里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阿瑶醒得很快,外面人声嘈杂,她头疼欲裂,顶上的灯光亮得刺眼,但她眼前却乾坤斗转,歪斜扭曲。
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没走几步,就双腿一软栽在地上,只能躺在地上仰面呼吸,像一只搁浅的鱼儿一样。
眼前扭曲到变形的这个人很像齐福,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阿瑶只觉得天摇地晃,颅脑发胀,全身的血管像要爆炸一样,那人好像很近,叉好像很远,他说什么她一句也听不见。
她用尽力气张嘴:“这是哪里?”
齐福头一次见阿瑶不戴墨镜的样子,她的双眼竟然是金色的,只不过现下她的眼神涣散,手毫无意识抠挖心口的衣服,眉毛纠结在一起。
他顾不上别的,直往付小姐的帐篷跑去。
六门管事的是她,要找医生,情理上他得知会付小姐一声。
“付小姐,我是齐家长房的齐福,能麻烦你让医生看看我的朋友吗?”
虽说齐福比付琼年长几岁,但她是六门接班人,阴符在手,几乎所有六门子弟不论年纪都要尊称一声“付小姐”。
其实,还有个称呼—门主,但毕竟新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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