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杖责二十这事就过了,夫人的目的只是为了借机敲打小姐听话。
可佟安宜是绝对不会看着秋禾被杖责的,二十棍子下去,秋禾半条命都没了。
“住手!”
“三小姐,您还想违抗夫人不成?”佟夫人身边的丫鬟上前厉色道。
佟安宜深吸一口气,攥了掌心,冷静道:“母亲,我自是不敢违抗您的心意,可今儿,安宜着实冤枉了。”
佟夫人冷冷一笑,等着她狡辩。
佟安宜闭了闭眼,软了声音,“安宜自知母亲千辛万苦带着安宜上京是为何,既图富贵,巴结闺阁小姐未免迂回,安宜今夜与姐姐们走失,无意遇见贵人伸手相助送回府中。”
“贵人?”佟夫人扯唇讥讽,“别是些抬不上门面的风流公子就迷了你的眼,安宜,你眼皮子不会那么浅吧,何等贵人能有裴府嫡子贵?”
既要她攀附高枝,又要她攀附最高的,才能给佟家换来最大利益,佟安宜一向知道养母心计。
“不巧,正是裴府公子,裴衡。”
“你说什么?”听闻这个名字,佟夫人都不淡定了,她给了丫鬟一个眼色,丫鬟连忙去门前守着。
屋中就只剩下佟安宜和佟夫人二人。
佟安宜原本不想说出这事,可她要救秋禾,便只能说,还要为自己换来最大利益。
“母亲若不信,可问问后院守门,今夜我坐的那马车虽低调却不是一般人家的马车,那人自称裴衡,当今上京也就裴府一个裴衡,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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