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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后?”陆静渊道。
方夫子道:“你可知政务之事,如民生,军务,吏治等等千头万绪,虽各有六部,可仍少不得多有掣肘,怠政务而行惰。故而文帝后就定下了此政,各部主官年初以五十条例为限,拿到大朝会上论证,六部同坐,以快慢大小为顺,长则五年之内必要见果。”
“史书上言,这大朝会一开就是七五日之久,每逢此时,众主官无不是苦不堪言,可文帝后在位时,大乾日新月异,年年昌隆,如今百年已过,朝中仍有大朝会,虽也是七五日之久,但各部也不过二十例条。”
陆静渊明白。
如今和当年文帝后时早已不能同日而语。
不然父亲也不会……
陆静渊眼眶微红。
方夫子见状,话锋一转:“那小娘子之法,就是如此,环环相扣,层层不断,虽看似天马行空,但最后合到一处,就是浑然天成。”
“历来棋艺心术高明者也能做到如此,可总归寥寥,可有了这个法子,就都是佼佼之辈。”
“夫子。”陆静渊道,“这是太傅家中所传?”
方夫子沉吟:“不像,没听过,至少我在京都从不曾听闻太傅家里有如此做事之法。或许是学自其父。”
陆静渊问:“南武城知州,苏苕轶?”
方夫子颔首:“我见过她父亲,读书之多不逊于我,太傅原本想要自己的儿子留在京都,最多了一任地方官,就回去直上六部要员之位,可他偏就留在地方不回,说服不了太傅就直接上折子禀奏陛下,太傅因此很是恼怒,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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