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更深远的东西……恐怕和那位丰饶的令使【倏忽】有关。”
——
「下一站是工造司,几人来到司部内,看着遍地的孽物,镜流倒想起了一位眼高于顶的故人。」
「“他要是目睹工造司这片狼藉,怕是要大笑仙舟人无能。”」
「镜流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又落到彦卿身上,“小弟弟,不如再来一次上回的比试如何?让我瞧瞧你引以为傲的剑术又有几分进展?”」
「彦卿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应下了,两人约定在造化烘炉那儿碰头。在支开彦卿后,丹恒低声问道:“你特意支开那孩子,有何目的?”」
「镜流的想法也简单,只是想看看丹恒的一招一式,有多少故人的影子在里面。」
「两人以一路上的魔阴身练手,看着丹恒熟悉的枪法,镜流半晌才回过神来,平静地问道:“这杆枪,依旧认得你这个主人。饮月,你还记得为你打造它的人吗?”」
「“从我被放逐起,它就跟在我身边…我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挥舞它的。”」
「“你的枪术与饮月所用的技艺如出一辙。”镜流淡淡地开口,“‘战斗就像一次次锻冶,用烈焰熔去杂质,展露一个人的本性’——为你打造这杆击云的人曾这么对你说,还记得吗?”」
「“我们几人中,要说谁和他走得最近,那只能是你。真是奇怪,眼高于顶的家伙竟会和另一个拿鼻孔瞧人的家伙相谈甚欢。”」
「丹恒努力回想那段经历,镜流口中的那个人的名字如风中落叶般飞舞,卷起模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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