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孤舟无定（h）

她发现她还记得图上男女的姿势。

苏清方抬起腿，勾住李羡的腰，将他往前带了带，“这样吗？”

一些梦境和现实重合。

她果然是个死不悔改的性子。

李羡眼皮跳了跳，再无所顾忌，将自己的衣服又垫了一层在苏清方身下，扶着早已硬挺的器物，用圆钝的顶端拨开水润的花唇。

船在摇，灯在晃，底下在乱戳。硬挺无数次从穴口滑过。

苏清方不知道李羡是在撩拨她，或者报复她，还是真的没对准。

终是，剑对准鞘。

破了进去。

挤了进去。

痛——

苏清方脑海中只剩下一种感觉。

她明明喝了酒，痛感却一点没有变得迟钝，尖锐地感觉到自己似在被撕裂、劈开、穿凿，成无数片。

就像硬生生将花瓣从花萼扯脱，再碾揉成一团，挤出血液的汁。

毁灭，是疼痛的。

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非要毁灭，不能重塑，以此将自己献给这个世界。

苏清方知道她应该忍住，可她忍不住，紧紧抓住身上人的手臂，指甲都要扣进去，语有凄凄：“李羡，痛……”

李羡，痛。

李羡，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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