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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的焉支山吗?”当年的卫青和霍去病出击匈奴,夺得焉支、祁连二山。匈奴人长歌当哭,着就此诗。
“对。”
“为什么失去焉支山,妇女就没有颜色了?”
“因为焉支山产一种红蓝草,可以用来做脂膏抹脸,后来被张子文带到中原,便成了胭脂。实际是匈奴语‘天后’的意思。祁连山,就是‘天山’,”谷延光指了指卫漪的脸,“你天天抹,都不晓得来历吗?”
卫漪抿嘴,轻声辩道:“我没有抹。”
她其实想抹的,但是骑马流汗肯定会全部花掉,不晓得多难看,还不如不抹。
闻言,谷延光愣了一下,冲卫漪招了招手,示意她弯腰。
卫漪不解,伏下身体。
马下的谷延光顺势凑近了半步,歪头盯着她的脸看,像是要看清她是不是肤下透出的胭脂红。
距离之近,不盈一尺,仿闻呼吸。
卫漪看到自己在谷延光浅绿的双眸里的影子,水色堪比绝佳的祖母绿。一瞬间目光交接,他鹰眼狼目般盯着她,像望一眼沙中泉,寻觅千百度般炽热,缓缓勾起嘴角。
风声也狂躁了。
卫漪无端有点热,便要挺直腰坐好。
谷延光一把抓住她的腕子,不让她远去,低沉又带着点不恭地问:“你给我当天后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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