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望向那柳云深,却见他此时也说不出来话来,脸色如常只是额角稍有汗珠,但那道士的腿明显开始发颤了,而那和尚脸色赤红几欲滴血。白墨再外行,也知道自己这两位帮手,撑不了多久。
白墨冷笑,他的斗志,在威胁之下愈加激昂,毫不退让地对抗着敌人的杀气,他冷若冰霜地道:“你可以打败我,但你不能污辱我。”
这时那和尚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逃!”
白墨缓缓地摇了摇头,没错,他很沉重,千古艰难唯一死,他摇头,就是把独自逃生的机会抛开。但他很坚决的摇头,他没有迟疑没有犹豫,如文天祥写“人生自古谁无死”那般的决绝,如十九路军面对侵略者时的顽强,他坚决地道:“身为七尺男儿,我怎么能贪生怕死?邪不胜正,大师撑住,我们一起能共渡难关!”
白墨果断地把主机电源线、显示器电源线,电吹风的插线一并用菜刀斫断,迅速用打火机把没插头那头烧出铜丝,然后轻轻把铜丝塞入柳云深的军靴里,还好他这房子小,插座离得极近,马上就把三个插头全给插上。
柳云深混身一阵乱颤,连带那道士和尚也开始抖,这时只听“啪”一声,那道士已一条腿跪在地上,道士挤出两个字:“救、我!”而那柳云深尽管混身乱颤,但一脸得色。白墨胆大,胆大便心细,他敏锐发现,采取了对策以后,局面并不太好了,道士老兄随时可能撑不住了,白墨猛一扬眉,睁眼大喝道:“道长,撑多二十秒,我这就搞死他!”白墨一瞧不行,这么下去没把这家伙弄死,倒先把两帮手电死,但那怕是这种几乎束手无策的局面,他的嘴角仍挂着一丝自信的微笑,他沉稳而快捷地拔出插座,去那小卫生间里把搞了两条湿毛巾,抛到道士和尚脸上,那圆空脸上被湿毛巾一裹,竟有“咝咝”声响,不一会那腰弯得和弓般的。
这时白墨自己也包着一条湿毛巾从洗手间探出头来,对苦战中的和尚和道士鼓励道:“和尚老兄,老道,撑住,我马上搞死这小丫!”说着拖着连着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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