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不敢抬头,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哈腰说:“白总,请多指教,请多指教。”但他说了一半,也说不下去了,他认真分辨着白墨的面容,忽然脸上的笑僵住了,变成一种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诡异表情。
带着胖经理进来的jack看着他的样子,正奇怪地想回头,却骇然发现自己似乎动不了了。
一股若有若无的凉意,从白墨的方向发散了出来,瞬间就弥漫了整个房间。
她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从心里感到极端地恐惧、战粟,直让她想放声大叫,却又偏偏半丝声音也叫不出来。
幸好这种感觉一闪即逝,耳边传来了白墨的“哈哈”大笑声。哪怕jack并不知晓前因后果,却也听得出白墨的笑声中,蕴含了一种根本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
那个经理这时也终于分辨出白墨是谁了,他吓得后退了两步坐倒在地上,一时简直不知道自己是置身在哪里,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他深深地埋下了脑袋,似是在忏悔当初的无礼,又似是在求饶。
白墨却是深吁了一口气,散去了全身的杀意。
在那刹那间,他确实有把眼前这位落在自己手中猪头经理大卸八块、挫骨扬灰的冲动,至不济,也可以让他马上卷起铺盖,灰溜溜地走路。
可是这样做的自己,还是自己吗?
如果这样处理了猪头经理,自己不是在做着自己原本最痛恨的事,自己岂不是一样在仗势欺人?
他忽然心里涌起了一阵明悟。
难怪那些江湖人浑然不把社会规则放在眼里,因为他们的与众不同武功使他们具备了凌架于平常人之上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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