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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队保安,和守大堂的不同,他们穿黑西装而不用穿保安制服,那套大约千把块的西服,剪裁还算得体,这让白墨松了口气,老实说,他对保安的职业没有什么岐视,但那身制服实在太丑了。九个人分成三班,当班时配耳唛和三支带电击的仿asp甩棍,有一支手枪和八发子弹。
带白墨一班的,就是那天在更衣室的罗贵宝。
他对白墨另一个新来的同事说:“嘿,还有半小时才轮我们上岗,介绍一下你们自己吧?”
白墨笑着报了自己的名字,和假证件上那个北方小村落的地址。罗贵宝扔了根烟给白墨,对另外那同事说:“小子,你呢?”
“啪”一声,那位新来的同事,一只手重重拍在桌上,手指的骨节很大,拳眼上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半挽着袖子的小臂没有盘虬的肌肉,但却给人一种很有力量、随时可以把衬衣撑破的感觉。他的眼神很冷,盯着罗贵宝,全然不顾罗贵宝比他高了半个头。
罗贵宝没有什么动静,不知他是神经大条还是真的不在乎,他笑着说:“拍坏桌子,可是要扣工资的。”
那只按在桌面的手,慢慢的移开,露出桌面上的一块胸卡。白墨才刚刚见到那张贴着这位新同事的照片的胸卡上写着:彭力。那只手已把胸卡掏起,夹在还没有穿上的西服口袋上。彭力对罗贵宝递给他的烟摇了摇头,然后他走到沙发坐下,双手按着膝盖,腰挺得很直。
白墨和罗贵宝相视苦笑,这人也不知是不是少了根筋。
白墨和彭力从顶楼走到车场,在车场签到之后,回到十七楼,白墨拉过耳唛对在监控室的罗贵宝说:“罗哥,罗哥,一切正常。”
这八个小时里,对白墨来说,难度最高的,可能就是如何把这身西服穿着尽可能委琐。要知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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