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经有不少人表态,这一百二十斤只要人家瞧得上,就卖了。
又一个一起来的兄弟从面试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沮丧,他垂头丧气地把自己重重的砸在我身边的沙发,不满地道:“为什么当个保安要考我英语呢?”边上的人拍打着他的肩膀劝解他说要不人家为什么一个月出这么多钱?他很快又想通了。
那位大约上围有36d的秘书小姐,终于叫到了白墨的名字。白墨站起来,按这些日子里,向一位当过兵的民工兄弟模仿过的军人的方式整理了着装,当然,那位兄弟在我前面进去时,他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并没有和白墨一样,在这个都市里生活过,他也没有进出过写字楼。
重要这是,他不是这家保安公司的母公司的老总,所以,他不可能和李德一样,知道这个小会客厅的角落里起码有四个针孔摄影机。
上帝作证,天下之间,最蠢的人,莫过企业招聘人员的考官了。在极大多数情况下,他们总让一次次让自己需要的人溜走,如果他们留下一个合适的人,一定是这个人某些与工作无关的方面吸引了考官。例如大多数人的英语证书和干净的皮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