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好的,我自己问姓雷的。”他拔通了雷阿润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那头的雷阿润声音颤栗地说:“姓白,我告诉你,你再能打也没用,你要敢上来公司,我就报警!报警抓你!什么?出差款项报帐,不要!你不许上来!那笔钱当我送给你好了,总之不许上公司来!”不容白墨再说,雷阿润已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毕竟在他面前,白墨活生生把一个泰拳王打死,雷阿润现在身娇肉贵,说不怕才有鬼。
白墨讽刺地笑了,正义?正义一斤几块钱?倒是暴力造成的余威,还有点儿用处,要不是雷阿润心有余悸,那些钱多数没有发票和收据,还是个大麻烦。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却是家里打来的,白墨接了电话道:“妈,怎么了?房屋贷款?我们又不是没房子!大哥要结婚?什么?你把我上次寄回去的十万块给他供了首期?一个月要交三千块?我,我,行吧,我有办法的,你不要担心,就这样吧。”
上网查了一下卡上的钱,留了一万块给自己,把出差时领的钱,余下三万块转到家里的帐户上,白墨给房东打了个电话:“我给一万块给你,加上原来的钱和押金,租满一年包水电,反正你这里也没电话,干不干?干就转帐给你,不干我就退定金了?行是吧,就这样吧。”白墨在网上银行,把一万块转给房东,然后把那块已只有几毛钱的卡扔在角落里,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医生和吴建军还有一点没有说,那就是他现在不能长时间地对着电脑,刚刚转了两次帐,就头昏眼花流眼水飚虚汗了,那也就是说,从今往后,要靠写程式为生,恐怕也不太可能了。
白墨无助地望着天花板,这就是他坚持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