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杀你。”白墨喘息未定,刚才那两刀已让他体内痛苦不已,他喘了一阵才说:“刚不杀了四个吗?可以杀他们,也就可以杀你。”
这时只听有人道:“大哥,我们来了!”却是黄毛强带了十来个小混混冲了上来,白墨示意那王公子蹲下,从地上捡起那把枪别在后腰道:“黄毛强你们出去,这不关你们的事,这种人你们惹不起。你。”他对那姓李的说:“瘦巴巴的,没多少血,小心流死了,想不想走?想啊?行,从我裤档下爬过去吧。爬不爬?不爬你就给我留下。”
王公子似乎白墨的刀不是架在他颈上,神色自如地对那姓李的说:“不要爬。”
“可是,可是王公子,我流了许多血啊!这家伙真的敢杀人的啊!”那姓李的哆嗦着,语无伦次地从白墨裤档下钻了过去,抛下其他人喊道:“王公子你不要怕,我去叫人来救你!”
“你很好。”白墨把西瓜刀一寸一寸地从王公子颈上缩了回来道:“虽然事因你起,但我欣赏你,我不污辱你,你走吧。”王公子潇洒地让手腕受伤的手下,把那些躺在地上捂着咽喉的人扛走,对白墨道:“后会有期。”
“不送。”黄毛带来的十几个混混,有一个原来在省散打队练过四五年,见一个保镖走时还牛皮哄哄,实在气不过冲他小腿踢了一脚,谁知那手腕受伤的保镖脚向里一拐,往外一抖,那原来练过散打的混混当当当后退了七八步才扶着墙煞住步子,已然一身冷汗,那保镖扛着同伴扬长而去。
白墨对那刚动过手的混混说:“我操!你脚有毛病啊?这些人你们惹不起的!你快跑路吧!”
这时却听有人道:“他能跑到哪儿去?”白墨闻言抬头,却是王公子泰然自若地走了进来,边上还有个拎着单车链的老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