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阿伦进来时,把房门关上了,这包厢里,就算喊救命,恐怕也是没有人会听得到的。
于是白墨往回爬,阿伦会醒过来,只要阿伦醒过来,他拿起枪,白墨就不得不面对失败的结局了。白墨绝对不要失败,他也不能失败,他还要去救去。于是他花了比刚才爬去门边更大的力气,回到桌子旁。
然后,他用舌头沾起一块玻璃杯的碎片,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拿起东西了,他也没有空去理会,那块玻璃割伤了他的舌尖,白墨用嘴咬着那块玻璃,慢慢地,而又十分坚定的,蠕动着,向那开始发出呻吟声的阿伦移动过去。
当白墨爬到阿伦身边时,阿伦便不再呻吟了,因为死人不会呻吟,尤其是被用玻璃片割断了动脉和喉管的死人,阿伦只能是喷血,不停地抽搐着,如喷泉一样的血,把白墨的头脸染了个通红,以至让白墨没有空去理会,嘴里有几个地方是刚才被那玻璃片割伤的。
而就在阿伦不停喷血、白墨一头脸的鲜血如同地狱杀上来的恶魔一样的时候,房门打开了,门外是一个惊愕的服务生,他是闻到这里的血腥味而跑过来。白墨瞪着他说:“我是国安部门的警员,证件在我的口袋里,你必须协助我完成任务,我被目标下了药。”
“你,怎么会躺在这里?”那个服务生惊魂未定地问道:“先生,我马上叫急救车来,你不要怕,很快就来了。对了,先生,你的脸,为什么会一地都是血?”白墨苦笑望着这个傻瓜,因为听不进白墨的话倒没什么,只是这个要去叫急救车的服务生,只走了一步,就昏倒过去了。
白墨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但他是白墨,他不是那种会听天由命的人,白墨对自己说:“不论如何,现在比之刚才还是好了一点的了,毕竟门是打开了的。”于是他用力的向门口移动,那怕费尽全力也只能蠕动几厘米。
这时白墨听到一阵慌张的脚步声,然后一张熟悉的脸就出现在门口,一身西装的黄毛强握着条摩托车链。白墨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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