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办了。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裴夫人也被气得胸口闷,见发了疯似的长子好不容易才被下人从女人身上拉开,她猛一拍脑袋,“哎哟!家门不幸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正厅堂屋一片混乱,人影幢幢哄闹四起。
这场闹剧最终以府内侍卫对裴诚采取措施将其弄晕而收场,裴夫人以在场人全家性命为要挟,后院的事终是没闹去前院明面上,那女人也就此获许了自由。
临安城里只留下裴家小少爷死因蹊跷的风谈。
一阵狂风划过竹林,竹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在这幽旷的山谷尤显风声鹤唳。几片竹叶受不住狂风侵袭,脱离枝干卷入空中,吹进了一间小屋的窗里。
白榆走到窗边,想将藤窗合上,身体却突然被锁在窗台和一个怀抱间。
“姐姐,关窗太闷了。”声音的源头枕上了她的肩,埋进她的颈窝,随后一双手臂圈住了她的身体。
白榆还是使力挣出手臂将窗合上,又去解腰上的手,可那双手就像紧扣的榫卯,怎么也掰不开。
“我刚回来,现在很累。”白榆无奈道。每当白术叫她姐姐,她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姐姐...”白术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脖子,逗得她直痒,“这次是怎么死的,跟我说说呗。”
他的嗓音愈发低哑,白榆不断缩起脖子,伸手抵住他的额头。白术循着这轻微的力道抬起头,向她散去满眼秋波。
白榆趁其不备一使劲,挣脱了他的怀抱,朝热着茶水的矮几走去,“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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