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狠戾起来,吼完这句话后几乎是咬紧了后槽牙,让人不得不感到心悸。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白榆神色认真,每次她这样跟他讲道理,他从不疲于扮演一个听话的小孩,营造出一种总能与他讲通道理的错觉。“但是我不可避免。”她说完偏开了头,眼帘只剩下他青筋爆起的手掌。
“暗器,内功,这些你不是很擅长吗?”
是啊,她明明可以做一名常规的高手,却非要流连于男人床榻。
“那我的优势在哪呢。”她自嘲地笑了笑,“而这样我可以不留下一丝痕迹,更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你真以为次次都能这么好运?万一他们叫你陪葬怎么办?”
没想到这个蹩脚的理由这么快就被白术找到了破绽。她眼神有一瞬游离,想到兄长一丝不挂倒在床榻的僵硬尸体,那个称之为大嫂的女人逃逸时甚至连蔽体的衣物都不屑于帮他披上半件。而她在半年前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女人,那时的她叫白榕,是她素未谋面的大师姐。
她叹了口气,“你别管我了,我有自己的安排。”
“白、榆。”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你还有师门保护,可我只有孤身一人。”白榆试图直起上身,又被他压着仰倒,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
“我可以养你。”
白榆在彻底糊涂之际,突然读懂了身前这股侵略感究竟源于何处。只是她还不愿意相信,也不常跟她有过多接触的那个小男孩,竟有一天会对她产生别样的情愫。更何况是这样一个俊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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