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而后在谁也未曾意料到的莫名中,猛地向窗台奔去。
“夏葵!”大监惊嚎出声时,窗台的尖角已深深嵌进了她的额角。
贺景珩霎时慌了神,他的目光直直穿过廊屋,看向已全无意识而失力蹭着窗台滑落在地的夏葵。其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小径延伸向地面,她的血肉模糊,脏污在脸上。
阳光从窗台洒进,正好罩下她的伤口,她面上的绒毛在血泊中挺立,焕发着金色的光芒。
唯独她还记得闭上了眼。
夏葵是笑着的。她在笑什么呢。
是她又可以同她的娘娘相见了,亦是如释重负。她用自己的命来回答贺景珩缠绵不休的质疑。
没有人再会纠结皇后到底去了何处,她们都可以安心歇息了。
执意留下在宫中,终于是有了用处。虽没能为娘娘善后...不,这也算是为娘娘善后了。
我们自由了。
夏葵心想。
脚下有如千斤重,贺景珩五官呆滞,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一幕。他的呼吸几乎在鼻尖停止,取之而来的是愈发昏胀的脑内。
他无意识地挪动了脚步,却冷不防双腿一颤跪在了地上。
“陛下!”几人忙手过来扶,可实在架不住他全然往下倾倒的躯体。
“陛下...陛下...”大监满脸忧愁,朝外大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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