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本就是十足的刁难。
“皇帝。”温郁适时出声,比起让大家都哭哑了嗓子的人,她的一言显得格外稳重,宛若那救人于水火之中的高人。
贺景珩顿住,缓缓朝她转过身,视线里除了无神的颓丧什么也没有,也没有回应。
“吾知你思念皇后,可,”她更压了压嗓,让自己的声音更具威严,“也莫要太过了。”
她此言一出,倒将场面推向了针锋相对的氛围里,让才稍有放松些的人们又重新紧张了起来。
谁料贺景珩并未接她的话茬,而是迈步回去,站在了温郁面前。
他张开苍白的唇,看着对面毫无悲色的脸,眼里倏然划过一丝锐利,对着温郁质问道:
“你怎么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