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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陈嘉效的确不能理解,真的会憋坏吗?那里是最坚挺的东西,大不了自己用手最后不一样会射出来。
现在他却觉得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命门,火和欲望泄不出来,是真的会憋坏的。
可他只想对着郑清昱一个人像原始动物那样发情。
是郑清昱让他领悟到:和让自己真正产生欲望的人做那件事,身心精神都会获得巨大的快感。
尤其在两人之间,还多出一种感受——禁忌、阴暗,近乎扭曲的刺激。
最狂妄也是最惊险的一次,是厉成锋一群人就在会所包厢抽烟聊天,他们在隔壁包厢的洗手间,黑着灯,郑清昱趴在光洁的洗手池旁,两人衣着没有丝毫拉扯的痕迹,他从后面挑开她内裤边缘,埋在她颈窝里闷声急喘,很快就泄了,有点难堪,因为太久没见,他没这么急过。郑清昱反手摸着脸,主动撬开他的唇,最后他把人推到墙上,郑清昱两只腿无力挂在他腰间,背脊几乎要和瓷砖磨出火,每每她觉得自己要完全坠落,陈嘉效有力的小臂总会稳稳将人托起来,最长一次,做了足足叁十分钟,郑清昱灵魂都被抽干,需要陈嘉效抱着她在马桶上只是接吻去缓冲,之后若无其事回到包厢。
最稀疏平常的,是他送她到她父母家,两人就在小区楼下接吻,春风嫣然,他们的吻也温柔绵长,仿佛是普通恋人的一次吻别。
这段关系就是这样,在逆鳞中有玫瑰。
今年七月份,陈嘉效休了一次假,但郑清昱是最忙的时候,因为是医学生最忙的时候,大大小小的考试,还有新生入学……他就她的时间,在月亮湾住了一阵子,有时候真的会产生错觉——两人在恋爱。
可一年了,郑清昱和厉成锋还是没有正式离婚,郑清昱也从来没和他谈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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