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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他攒了一个星期的怨与怒,也攒了一个星期的念与想,刚刚通通在她身上倾泻出来。发现自己冷静许多。
他有什么资格怪她隐瞒?按需开始这场荒诞的禁忌游戏,是他心甘情愿,他自己早就对她动心,当发现他无知无觉可以闯进她对外设置的界限,他就先失控了,哪怕是没有发现她和厉成锋婚姻生变,他恐怕也会一时脑热做她的裙下之臣。
肌肉开始泛起酸痛,陈嘉效知道自己快被她榨干,五官还是清醒冷淡的色泽,目光落在她脸上久了,他惊奇发现她总是平整的眉间似乎有一抹顽固的沮丧,他伸出的指尖,拂不开,所以她总给人一种强硬不可破的距离感。
她也许是喝醉了才会出现在这里。
陈嘉效说服自己留出一个月的时间,也许呢,之前的一个礼拜并不是白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