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一点也不郑清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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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他陈嘉效才会见到的郑清昱。就像那次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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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的时候和芮敏她们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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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淡淡“嗯”了声，帮她把新上来的肉串摆好，两人一时间无话，都在专心吃，后来郑清昱玩起手机，刷到刚才那张照片，陈嘉效有透视眼一样，冠冕堂皇地：“发给我吧，我后天就走了，当作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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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昱灵巧一躲，仰起小下巴，挑衅的目光，“不，这是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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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陈嘉效慢慢品着开水冲的茶，眯了眯眼看她眼尾那抹藏不住的狡黠，风把她蓬松长发吹得没有形状，他忽然想坐过去，帮她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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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女朋友，会要求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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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已经接近五点，两人走出来，东方的天还是静悄悄的。黎明不会来太早，街道上却已经有早餐小摊开始准备了，货车轰隆碾过尘埃，这才是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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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日出去吗？”陈嘉效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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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吃得太满足，人又懒惰了，郑清昱双手插兜深一脚浅一脚踩着自己影子，闷声拒绝了。陈嘉效一直在看她，意识到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像小朋友在做无聊的事，却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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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走，我直接去原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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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说“好”，摸出一支烟，风太大，他停下来拿手挡着也半天点不上，郑清昱困惑扭头，两人目光碰到一起，他停下所有动作，让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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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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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消遣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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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昱走回去，她站在花圃边，这样就比陈嘉效高了。她伸出手，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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