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角，骨骼都跟着坍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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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开口：“就算是这样，你还是不肯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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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昱接下来的举动险些让一向沉稳的陈嘉效失控，有那么一瞬间，真想狠狠把她丢在偏远的机场，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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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拨通号码，把听筒贴到耳边，始终站得柔韧挺拔的身姿多了层光环，可无论如何，都是单薄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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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厉成锋避开蒋菡走到更远的地方在电话自动挂断前一秒接通的，这样一来，他更是背对郑清昱这边，单手习惯性往裤袋一插，人又变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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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昱？”他不敢相信郑清昱主动打给他，怕是打错，所以等到最后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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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不是要去马来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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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觉得郑清昱应该去当演员，她硬性条件完全超出标准，心理素质强大，信念感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平时和丈夫长期分居，习惯少言寡淡的交谈方式，此时此刻在公众场合撞破丈夫和年轻女人亲密出行，郑清昱居然不躲不闪，隔着百米距离理所当然“查岗”，讲话波澜不惊，甚至柔和似水，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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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下颌开始发胀，刚才她在他怀里，路过的人都要多看他们一眼，觉得他们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他怀疑四周是不是真的藏有摄像机，才能让郑清昱每时每刻都这么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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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天，我现在在公司，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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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成锋抻开衣袖看了眼表，在他身后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只是那背影透出一丝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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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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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轻笑出声，笑着笑着，望向外面的眼睛就混沌了，忽然很想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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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忘记和你说我准备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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