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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她才是你现在的女朋友。虽然这是事实。我觉得，蒋菡也挺可怜的，她有宣示主权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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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异常平静的话，让厉成锋体内烧起一把无状的火，低沉开口：“你今天为什么会在机场？”还打了那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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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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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里那阵很重的呼吸戛然而止，烟灰自动断落，一抹猩红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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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成锋很轻笑出声，闭上眼睛轻吁口气，摸烟的手有点抖，他是实实在在吸了一大口烟，肺有辛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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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男人女人都一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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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昱没深究他这句话。奇怪，刚才厉成锋提起机场，她满脑子都是陈嘉效过安检举起双手那幕，从通话界面退出去，回复六小时前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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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为什么加芮敏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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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在回放厉成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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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她太久没回应，厉成锋把电话挂了。他想说的话，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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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问，清昱，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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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别的女人去出差，郑清昱的电话打过来，主动交代未来几天的行程，让厉成锋无地自容，被沉重的愧疚和犯罪感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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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一年离婚继续扮演夫妻的戏码，太容易让人混淆，好像现实就是他和她还在婚姻存续期间，机场那通电话，厉成锋幻视郑清昱还是“妻子”的角色，而他是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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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应该自愧心虚的，像出轨的男人恳求重新开始的一个机会，太羞耻，不过这没什么，他本来就是靠厚脸皮娶到郑清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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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通他主动要开始的电话，郑清昱两句话就让他跌落回现实的平地，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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