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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冻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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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伸手把空调打高，又从后座拎来一个礼盒，“他们送的，看看有没有想吃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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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中秋是前天过的。郑清昱摇摇头，举了举山楂串，“我吃这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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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没勉强她，又放回去，其余的没多说，开车是继续往前走。一路上，郑清昱也没话说，走马观花，糖葫芦剩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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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开了多久，中途她迷迷糊糊睡过去，只隐约感觉到有人拿走了她手里的东西，她使劲了，但没有他力气大，又感觉到干燥温热的掌心在她额头碰了碰，声音都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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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被惊醒的，一睁眼，发现萧瑟街景还在走，郑清昱迷茫呆了片刻，是熟悉的声音将她一下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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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了，困就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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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昱扭头，看到是他，冷漠多了一丝忧郁的脸，一颗忽上忽下的心彻底落地，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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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李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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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漫不经心应了声，“嗯。我没吃晚饭。”郑清昱皱了皱眉，但多余的话，又问不出口了，继续沉默看向窗外。这里的一切，熟悉的建筑、路口，还有各种地标，就是她熟悉的了，五六年，没什么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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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好车，郑清昱发现自己那串没吃完的糖葫芦安静躺在中控台凹槽里，她想了想，拿起来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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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知道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郑清昱还是忍不住问：“那家烤牛店，还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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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嘉效手里多了条围巾，往她脖子上挂，他袖子上也有淡香精，羊毛的，若有似无拂过脸颊有点痒，但又是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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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昱手不方便动，只能抬脸任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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