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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倒有他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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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点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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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昱半天没说话，陈嘉效也不出声，电话通着，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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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忙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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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手中动作一顿，就是这一秒钟，郑清昱再次开口：“嘴巴淡淡的，又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不如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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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而然把刚才那句话掩盖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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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陈嘉效斩钉截铁，口吻强势，偏偏是哄的姿态，“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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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告诉你门牌号！”得意说完，郑清昱火速把电话挂了，手机还捂在掌心里，在床头静静坐了很久，等一丝凉意钻进背脊的时候，她披了件衣服起来去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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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果然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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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郑放在床头的药吃了，没一会儿郑清昱又开始犯困，拥着棉被昏昏沉沉再次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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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忪眼睛再睁开条缝，只有一双关切的手在晃，还好，老郑身上是硫磺皂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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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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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郑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替她生病，柔声回答：“欸，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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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被子里病怏怏的郑清昱，像又回到小时候，软软一团，脸都烧红了，可怜巴巴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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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不知道她病痛过多少场，都是自己扛，一个字也不让他们做父母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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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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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菜去了，饿了吧，爸马上给你做好吃的，这回说什么也要给你把身子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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