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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整颗头都是红的，陈嘉效拿手背反复探，确认她是在被子里闷的，没有再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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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气，陈嘉效沉默盯着怀里一张恬静睡颜，几乎一天没合上的眼有些涩，夜晚足够安静，耳畔全是有些刺的杂音，他因为耳鸣问题去看过医生，说是以前耳机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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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凭空升起一阵无能为力的伤感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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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蝶因为一份“馄饨外卖”敏感怀疑女儿有追求者，或者在她离婚之后瞒着父母在开始一段新恋爱，但郑清昱没承认，宁愿慌忙扯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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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月，郑清昱也从来没有以他女友的身份自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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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郑清昱悠悠睁开眼，两人目光一接，谁也没有先说话，陈嘉效也不惊诧，拨了拨她有些乱的碎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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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睡太多了。”郑清昱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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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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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沉柔和，羽毛一样轻轻扫过心尖，郑清昱轻易又要被他催眠，往后一掣，嘟囔道：“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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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埋怨意味十足，可偏偏不像在撒娇，陈嘉效忽然压上去，呼吸重一下，嘴唇却是轻轻擦过她锁骨，拂得郑清昱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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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担心你，我觉得你不太爱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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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昱本来在笑，听到他这句话，心脏跟着震了一下。陈嘉效的口吻很像老成无聊的同辈人在发号施令，字字句句充满压迫感，如果是别人，会让郑清昱抵触他的自以为是，可她看到了他微微泛红的眼角，语气碎了一样但依旧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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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头偏向一侧，没说话，一张脸上是平常的倔强清冷，有抹晦暗的情绪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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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效低头叹了口气，有些后悔，“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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