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顾问,但她这个年纪,只要有想法,在吃人的城市再往上爬还是绰绰有余的事。但刘老师身体不好,有一回自己在家跌了,是楼下家属区的保安发现刘老师一天没出门才去敲门发现的,刘良雨放心不下年迈的父亲,就回来了。
陈嘉效问过刘良雨,怎么不把就刘老师接去首都。
刘良雨也略显无奈,但口吻云淡风轻,“我爸他为了我,是愿意去的,是我不想他去。他和我妈在台高家属区过一辈子了,去哪里都习惯不了,而且我还没有能力再给他买一套房子,和我们一起住的话,怕委屈了他。做父母的,他和我妈已经为我付出够多了。”
家属楼更是一成不变,一靠近,有种不属于这个年代的陈旧气息,上个世纪的老楼房,当年就算破旧的,有很多家境好的学生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差环境到外面租房。
说起这件事,刘良雨还调侃:“你和尽霖他们,真不像富家子弟。”
陈嘉效一笑而过。
一进门,刘良雨给陈嘉效找拖鞋,冲里头大喊:“爸,嘉效来啦!”
刘国参在轮椅上,满脸笑,咿咿呀呀说了一通什么,离得有点远,陈嘉效没听清。刘良雨先进去不知道忙活什么,陈嘉效换好鞋,环顾一周,不管外面环境如何,宋老师和刘老师的家永远干净整洁,比起当年,格局其实变挺多的,空间更阔,很多当年是为了做托管班才置办的物件早不见了,几个房间,不再塞满高低床,男生宿舍改造成“训练间”,像医院的康复科,摆满各种仪器,女生宿舍现在是刘良雨的卧室。
走近了,陈嘉效听清老爷子含糊的“嘉效来了啊”。
他提高点音量,“刘老师晒背呢啊!”
刘国参呃呃啊啊点点头,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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