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不来,主动放弃了那次夏令营出去玩的机会。
不知不觉,烟蒂已经在脚边已经堆了一地,陈嘉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去清扫,在一片晦涩的光里,酸痛的眼睛忽然被手腕上那块表的光芒闪了一下。
陈嘉效停下所有动作,丢掉工具,快步走向客厅,拉开柜子一个举手就把那块已经停止运转但价值依旧的理查德拿下来。
周尽霖有块一模一样的表。
这块表是他高考结束上大学之前买的,当时江柳琳带他挑成人礼,他一眼看到了摆在柜子这只理查德,有种看见故人的亲切感。
当时江柳琳还有些意外,以为他不会花钱,也不在乎这些,不过还是很潇洒付了钱。
那时候她还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国内的前夫,老娘过得好得很。
郑清昱第一次来到客厅,就问他能不能看一看这只表,最后知道它已经不能运转了,还感慨了一句。
陈嘉效也觉得可惜,这块表陪了他很多年。
可也许,当时郑清昱也是和他第一次看到它一样,想起了周尽霖。
她还说,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戴这块表。
在此之前,陈嘉效从不觉得自己戴和周尽霖一样的表有什么不妥,他怀念他,也钟情这块表本身,但现在竟然有些无地自容。
怎么会是周尽霖?
这个念头不断在心里冲撞,从病房到这里,从黄昏到黑夜,陈嘉效几乎要把自己为难到窒息都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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