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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服务生控制住表情忍不住走过来对江柳琳说:“女士,要不我帮您吧?”
“不用,我就喜欢这样吃,痛快。”
陈嘉效冲对方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在那之后还在笑,眼角似乎都飙出一簇晶莹,最后他低下头,掌心覆住脸,缓缓搓了一把。
江柳琳这才注意到,他左手腕上空空的,没有一块能够彰显地位又很衬气质的表了。
过了很久,陈嘉效感觉肩头被一股轻柔的力量拍了拍,错觉一样,耳边响起江柳琳的声音:“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但我始终相信,没什么可以分开相爱的两个人。”
陈嘉效本来想反驳她,有,有些无解的事情真的可以分开两个相爱的人。
可有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刺中他。
如果彼此相爱会成为一种痛苦,那还算是爱吗?
如果爱却不能在一起,那爱到底算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里,陈嘉效把郑清昱和周尽霖之间发生的一切才视作“爱”。
陈嘉效在经历人生中最昏暗的一种悲观主义,尤其在身处冬时令的伦敦,他感觉时空冻结了,他永远都无法逃离没完没了的黑夜和潮寒。
但他放任自己陷入这种消极的状态。
他的心理医生告诉他也许可以短暂逃离这个时候的伦敦,去南半球看看阳光、沙滩和海浪。
陈嘉效苦笑着告诉对方他前不久才主动来到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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