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没啥主题。目的就是不让话茬子掉地上,冷了场子。
长辈当然不会放过年轻人,偶尔问些家长里短,借此考察年轻人的口齿与头脑。男女青年也会偷瞄下对方,了解下大致长相。如果双方较为中意,就会安排男女青年单独到一间屋子,说说话,看看眼缘,来不来电。
本以为姑娘长成这样,心气不会太高,可前脚进门,后脚就出去了。亲事没得商量。吃了个瘪,老根爹不舒服,更不服气。备了一份厚礼央求媒人。媒人碍着情面,又在北边外张罗了一个。
姑娘人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小鼻子小眼,白白净净的,挺精灵,没要多少彩礼,彩礼之外,条件是箱栊橱柜全套的。老根家勉强凑了彩礼,再置办不起家具。老根爹心眼快,连租带借塞满了新房。
洞房花烛,小媳妇腰间扎了十条裤带,裹了能上身的衣服,手里操了把剪刀,不肯让老根近身。与老人东西屋住着,老根怕弄出动静,让爹娘听着不好,不敢耍横。头一宿,一个炕头,一个炕梢,衣带未解,囫囵睡下了。
第二天,老根爹和妈早早做了饭,等新媳妇过来吃饭,可只有儿子过来。见儿子精神萎靡,老俩口以为小两口折腾了半宿,心中暗笑,并未多问,让儿子把饭端进去给新媳妇。
乡下规矩:入了洞房,落了红,证明新媳妇是个没开过苞的处女,全家人脸上都有光。不晾被子,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拜堂当天新郎新娘累了,当夜没有圆房;一个是新媳妇是个二手货。
等到贴晌,仍未见新媳妇出来晾被子,老根娘再也沉不住气,拽过儿子问,才知道儿子是个怂包。老根爹气呼呼地向老根面授机宜,让儿子霸王硬上弓。
晚上,吹灯拔蜡,老根鼓足勇气动了粗。小媳妇手也黑,撕扯中抓得老根脸上挂了彩,仍没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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