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灰,而是憨憨笑道:
“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怎么个赌法?”
栓子反问柱子,意思是拿什么做赌注。没等柱子回话,四萍杵了栓子一把,劝道:
“你傻啊!好奇害死狗。”
栓子回头,追问四萍:
“你说,好奇害死狗,是啥?”
四萍憋着笑,眼睛里闪着快乐的光芒,道:
“谁都知道的啊!怎么,你不知道啊?”
不单是栓子,柱子也凑过来,问四萍:
“快说说,这个俺们还真不知道?”
“你俩想想,平时那些骂人的话。”
四萍没有直言,而是卖了个关子。栓子挠着脑袋,也没猜出个子午卯酉。柱子也晃着脑袋,可想破了头,也是不着边际。俩人只好央四萍:
“到底是啥话啊?”
连双一拉四萍,道:
“别告诉他俩,现在告诉他俩印象不深。实在想知道,改天请我俩大吃一顿。”
栓子和栓子齐齐怼连双:
“哥,没你这样的,请对象吃顿饭,还惦记让别人掏钱,太抠门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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