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老马头气冲顶梁,血灌瞳仁,再次高高举起铁锹,“今天,俺就是打罪,也要废了你,为南大洋,除了你这祸害!”
说话间,老马头的铁锹挂着风就拍了下来。农村都懂,拍和劈的区别。劈,速度快,让锹刃朝上,非死即伤。拍,速度慢,容易躲。即便被锹背着上,顶多骨头被打断,不会死人。
二喜子见势头不对,顾不上满地泥水,吓得连滚带爬。耳轮中“啪!”地一声。回头一看,挂着风声的铁锹,拍在他刚才坐的地上。泥水溅起,喷溅到两个人的身上。
“老马头,咱们可是亲戚!你怎么下死手啊你?!”
二喜子差点吓尿了。惊魂未定,却不忘打击老马头。只是他见硬的不行,换成软的,打起了亲情牌。老马头并不吃这套,扒下二喜子的遮羞布,“邵勇跟你不带故?你不是跟莫文明沾着亲!可你不照样祸害?”
“我祸害邵勇,碍着你什么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二喜子梗着脖子,硬怼老马头。
“闲事?正经事!邵勇给七十岁以上老人发钱。你要是把厂子偷黄了,将来指望你给俺发钱?”
老马头一瞪眼睛,踹了二喜子一脚,大喝一声,“起来!别耍狗坨子,跟俺去见邵勇!”
“你拿把破铁锹,咋咋呼呼啥啊?你不没七十呢吗?不是还没得到钱呢吗?你瞎积极啥啊你!”
二喜子赖在地上不起来,嘴里嘟囔着,用言语撩拨老马头。
“你起来不起来?不起来!不起来,俺可要喊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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