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厂院里,才回了村部。
邵勇目送众人散去,才重新回到车上,把车开进厂里。
用欣赏的眼光,春杏看着自己的男人,什么也没问,却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神情。踩着高跟鞋,咯嗒,咯嗒,楼梯上走成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看春杏回了自己办公室,邵勇转身带二楞子去检查保卫部的漏洞。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二喜子趁着雨雾,潜入厂里,偷窃得手,很能说明问题。
二喜子不是惯犯,只是对厂区情况熟悉,就能大摇大摆,自由进出,如入无人之境。要是遇上盗窃团伙,那还了得!二楞子走在邵勇身边,鼻子上也见着汗。他向来骄傲,常在邵勇,这位厂长师叔面前打包票。可今天这一出,也是打了他的脸。邵勇虽说没有责怪,可打脸就是打脸。
二楞子觉得有一只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让脸火辣辣地疼,还发烧,跟自己头一次相亲差不多。二楞子相看的对象,跟柳迪是一个村的,还是本家侄女。正是柳迪嫁给南大洋的马道明,马道明出息了,二楞子才有机会。
媒人介绍俩人认识。二楞子耷拉着脑袋,愣是没敢抬头正眼看那姑娘。介绍人提议,让他们俩到西屋说说话。二楞子比姑娘还害臊,脸羞得像只大红灯笼。说话也结结巴巴,像个半语子。
姑娘几次抿嘴笑,问他,“听说你们南大洋光棍多,南大洋的小伙子,平时没见过姑娘咋的,怎么都比女从还女人?”
姑娘的这句话,激起了二楞子的好胜心。也是急于证明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二楞子竟忘了现在是相亲,理直气壮,跟那姑娘辩白。结果,姑娘笑他没幽默细胞。
回来的路上,媒人问他谈得怎样?他装傻充愣,没有正面回答,但心里知道,这回可是把姑娘得罪死了,准是没戏。可事情却大大出乎预料。没两天,姑娘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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