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杀猪,摆酒席,是自己弄好呢?还是找个地儿?”
家有转头看栓子,“你家饭店能坐多少桌?”
“十桌八桌没有问题!”
栓子明白家有的意思。家有是要把办酒席的机会给自己。柱子神色凝重,蠕动着厚嘴唇,咽了口唾沫,艰难开口,“有那么多吗?我瞧能坐四五桌就是天了!多大地方啊!”
“你说的是外间,家里边还有一个小间,两个包厢呢?”
柱子质疑。怕邵勇误会家里地方小,跑了生意。栓子赶紧解释。
“可让谁坐包厢,让谁坐大堂?可要事前安排好,别等开席了,临时抱佛脚。弄不好,可要出矛盾!”
柱子一本正经,嘴上毫不让份,跟栓子顶起了牛。
邵勇摆摆手,制止他们,“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六十几个,加上村班子和我们几个,八十号人,能坐下就行。谁坐包厢,谁坐大堂,好办?让村里做个统计,按岁数来,长者为尊。”
“我们几个和村班子,分到各桌去。我就坐大堂,开席前搞个简短的仪式。能不能让村里的妇女,演演节目?厂里呢,我看丽琴能唱,能跳的,让她组织一下。”
“我们都再想想,既然决定给老人们过节,那咱就上心上意,把事情往好上办。村里的老少爷们,可都瞅着呢!”
邵勇的讲话,等于最后拍了板,给老人过节定了调调。家有忙,事多,自然不能指着他。栓子抓生产,活动又在他家搞,多少回避下。柱子在厂里负责总务,搞后勤是把好手,出方案,做筹备,组织实施,就都落在柱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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