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的校服外套。
教室里空调温度开的低,不少人都会带着外套来穿倒也不足为奇,但这放在冬天都坚持吃冰棒的江岸身上可就反常了。
林应礼问:“你怎么穿着校服。”
江岸敷衍道:“我感冒了,我妈硬要我穿。”
放屁。
林应礼抬手揪住他的校服后颈,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痕之后,冷笑了一声松开手,道:“怎么回事?”
“我就是,蚊子咬了,挠的。”
“怎么搞的。”他语气重了些。
江岸在他冷冽的目光下吐出了几个字。
晚自习的时候,体育馆静悄悄的没什么人。
林应礼把灯开开了,坐在体育馆的跳箱上,短袖的袖子被他撩了上去,手臂上有一道很长的触目惊心的口子,还在淌着血。
他不甚在意地把校服的衣领扯掉,用那截布料擦拭着流到旁边的血。
季嘉回从自称是林应礼好友的一个小男生那接受到了情报,半信半疑地走到了体育馆。
直到她看见独自坐在中央像是在舔舐伤口的林应礼时,她的心倏然高高悬起。
他像是真的没听见动静,季嘉回忽然开口:“一天到晚使不完的劲,是不是?林应礼?”
她声音不大,但体育馆很大很空旷,平淡的声音在室内突兀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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