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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人的指尖接住了它,随后抿进唇齿。
血珠瞬间在舌尖融化。
人血的味道。
她的血液与那些被他杀死的姚族人无异。
但姚族人的血只会让他烦躁和恶心,她的血却相反。
浚忽而有些明白,浟和沚为何喜爱于在交合中施加凌虐手段,性事次次见红。
心爱之人的血仿佛激发了蛇人与生俱来的兽性,品血时带来的精神欢愉,和与其水乳交融的快感,截然不同。
两相迭加,强烈的满足感使他喟叹出声,抓在软弹臀肉的双手随之收得更紧,将因站位而滑脱出来的肉棒根部全数塞了回去。
“呜呃……”
睾丸再次撞在花户,少女顿时幼兽般哀叫一声。
“马上就好,囡囡再忍一会儿。”
因这留伤的突发情况,浚调转方向,去房中柜阁拿出疗伤膏,在咬痕处厚抹一层,又将她抵在柜门,用长舌舔干净流肆的鲜血,方才重新搂紧她,走向微敞的窗子。
窗台处,有他进门前,随手搁置的小小布包。
蛇尾游移,窸窣响动。
青年单手拆开其上扎紧的结。
布包里不过三样东西,一粒漆色的药丸,一根青烛,和几根散放的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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