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淤迹,唾渍精斑,唇舌,椒乳,穴宫,臀缝,全都被他的秽物亵渎。
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又可怜。
可他已不剩多少时间欣赏。
浚搂着娇软出了屋门,将她带至潭边清洗。
穴儿被扩张太久,无需滞堵,也开着二指宽的洞,他探指抠挖,轻而易举,便将大量浊白引了出来。
洗净,擦干,抹药。
后日便是净涤,囡囡若以这般姿态迎合他们兄弟齐上,当真要被肏残在地宫里。
浚从高柜取下一盒伤膏。
将药膏遍抹柱身,抵进最深处,待膏药被穴肉吮走,便抽出再抹,如此重复。
直到腔肉箍得越来越紧,浚便不再抽出,就这般尽根没入,捧着小身子靠坐床头。
满室情欲之味不曾消散,浚也不去开窗通气。
仿佛这是他独占姚幺的证明,而所谓证明,得要旁人亦知晓,才算成功尽了作用。
蛇茎微弹,仿佛附和着主人的偏执心思。
就当是药劲猛烈吧,掘出了青年心底深藏的执念和疯劲,向来稳重的一家之长,反而幼稚无比地与弟弟们较起劲来。
浚就是故意的。
“真难闻。”
浟皱了皱眉,嘴上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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