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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仿佛都不曾改变,痛意不会减轻,入耳的话语也无甚变化。
比之上月,唯一不一样的,只不过是陪她熬过药浴之苦,出言让她忍耐的人,从沭哥哥,换成了浟和沚。
——
“走吧。”
浟捞起累昏过去的少女,将她擦拭干净,扭头朝沚唤了一声。
他抱着轻巧的人儿,移行至通往地宫的暗门前,待沚将机关调转完毕,率先游入长廊。
囡囡还不知要发生什么吧。
没入黑暗前,少年再次看了看怀中人恬静的睡颜。
今日之后,她可要吃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