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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好难受,她低低地哭出声,但没有落下一滴泪。痛苦折磨着人好像要出了幻觉,何之远想起小时候生病,被带着来到专属的病房,偌大的房间就她一个人,陪着她的只有吊瓶杆。她总是呆呆地望着吊瓶中的液体,等那里的液体耗尽,医生会进来帮她换一瓶新药,然后又是新一轮的等待。
药效起作用前十分难受,温度烧得太高的话,精神也会不太清醒。
“妈妈……”
同学们的作文里总有一个在她生病是带她去医院的妈妈,何之远像听童话一样听着她们的作文。
可我的妈妈又在哪呢?
昏昏沉沉间也的确抓住了个人,那人将她圈入怀中,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妈妈在这里啊。”
骗子,妈妈可不会和女儿做这种事。
“我就在这呢,乖乖,让你受委屈了。”楚鸢舔掉她的眼泪,“这种时候哭也没关系的。”
不是常有这样的事吗,难受的时候没人管也就罢了,一但有人来问上几句,哪怕不是真心的,眼泪也会止不住地流。何之远侧着身体,埋身在楚鸢的怀里,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楚鸢没再难为她,拇指揉着阴蒂将她送上高潮,然后抱紧着几乎要喘不上气的何之远,安抚似的抚摸她的后背。
温和的拥抱让何之远渐渐冷静下来。楚鸢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类似哄睡的声音。有点丢人,虽然小时候的确期盼过这个,可现在已经长大了。但是没关系,不用抗拒,因为今天发烧了,生病的孩子得到一点特权不是正常的吗。所以被当成小孩也没关系,再被抱得久一点也没关系。
“何之远,之前的话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想跟你和好。”楚鸢的声音从头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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