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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卿没有作声。
但从腰上倏松的力度,覃如大概能猜到他还是心软了。
到底是放在心尖尖上那么多年的人,就算犯了再大的错,也会想着纵容一二。
不过此事牵扯颇多,就算想放人他也不可能立刻答应下来。
“你先回去。”
思虑之后,陈玄卿果然避而不谈。
陈慕歌救人心切,完全没察觉到他语气的缓和,只当他如此冷血。
心灰意冷下,她目光瞥向床榻上垂下的几件衣衫。
宽大的男子外衫下,还压着半截女子的水色肚兜。
被扣在听竹殿里的这几日,她从未见过有侍妾出现。
那说明,床榻上的女子不是陈玄卿的侍妾。
想想听竹殿里的几位宫女,每个都是深衣素面,不可能穿如此粉嫩的肚兜样式。
既不是侍妾,也非宫人。
只会是行宫里那些妖娆多姿的伶人。
她倏然站起来,高声质问:“殿下要忙什么?!”
和皇帝一样乱情纵欲,与伶人厮混吗?
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但陈玄卿莫名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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