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器官移植,但都没有清醒过来,最近好像病情恶化了。”
“最近?11年植物人?”
“应该是这样,只有治疗记录没有病人自述,医疗方面我不懂,”兰溪说。
“有她的基础资料备案吗?”汪衡问,看着兰溪关掉文档,在文件夹里又找了一通。
“有,但是太简单了,只有姓名,年龄,还有开始治疗的时间,比刚才我们看的文档多不了多少,而且只有最近的资料,没有以前的。”
兰溪突然凑近了电脑屏幕,“哦,这里有一点没看过的,她18岁刚考上政法大学,是直接从学校校医院转到陈医生这边来的,有转诊记录,但也仅此而已了。”
“政法大学。”汪衡脸色越来越差,“把这些也存下来,都发给我。”
兰溪一边看着保存,一边看那边靠在墙角上的陈医生,还没有要醒的迹象,“这个汪蘅是谁,怎么和小蘅一样的名字,还在公司电脑里。”
“她才是汪志明的女儿。”汪衡回答说,听不出来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