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刁哭哭啼啼,少君抬脚要跑被抓,陈耀忠都没脸看他们几个,陈野已吸到仅剩半根烟,林元老被他们吵得脑袋疼,拐杖钝地,低吼:“我们今日不是讨论话事人么?都是做什么!”
邓元老讲:“内部不肃清,话事人不选也罢。”
陈耀忠睇陈野,刀疤仔敢那样对他讲话,不过是看他私生子身份,如今女仔已发话,大家自然也认,且他真如阿兴所言不假,为人处世,纵横有度,这不叁两句话就将自身撇清。
况且刀疤仔有勇无谋众人皆知,看他对阿兴忠诚份上,大家也让几分,要讲他上过几天夜校,就开窍,晓得去查几位堂主账户流水,没可能。想必在坐人也都不会料到刀疤仔有此计谋,未想防不胜防,叫他捡漏。
不过陈耀忠想不明白多好立功表现机会,阿野要假手于人?
开腔:“行了。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阿刁和少君按帮规处置,刀疤仔你负责,观塘和将军澳换人。话事人选举搁置,金面虎我们代为掌管,等茵茵睡醒,再论。”
遣散众人,陈耀忠看得清,单独留下陈野,阿泽看表,男人侧头一个眼神,他离去。
陈耀忠讲:“阿野,你伤好没?”
“好多,多谢忠叔关心。”他毕恭毕敬。
“那就好。你阿爷真在澳门?”他略微试探。
陈野直说:“阿姐查出,阿爷叫陈秘下毒,在医院。”又补充,“毒素已清,过几天可出院。”
陈耀忠一惊,又稳下来,“陈秘跟着许多年,不会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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