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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行。”她抬手阻拦。
陈野顿手,不讲话。
“丧期。”她提醒。
奈何看到玉体横陈,几度饥渴,同她好长时间未做,到底是龙精猛虎壮汉,茧缚双手不安分地从乳部到细腰,力道重的,掐出十个指印,伏在她耳边:“阿姊,难不成不知,我从来不讲这些。”
欺吻她嘴角,探出舌尖沿着下唇描摹,两条只剩黑色紧身内裤的双腿,不留余地顶开她,湿濡舌苔,勾连辗转,水蛇从右半边脸包住烫红耳垂,声音沙哑低沉:“去沙发做好不好,这里看不清。”
于她,何尝不是一种诱惑。
“菲佣姐姐、买了菜就要回来做饭,让人看见......不好。”
“我就中意,这家里里里外外,把姐姐操个遍,不好么。”
“你有病。”
陈野手从两乳上不舍释放,捧住她红扑扑脸,笑一笑,“是你有毒。”
致命毒药,“姐姐,多有魔力,叫人爱不释手,堪比海洛因。”
陈茵已然讲不出话,他到底脸皮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