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难受,就哭出来吧。”
郝泽宇笑了,指着我,跟老牛说:“我就说福子要搞这一出吧。”他把脸转向我,“你干嘛呀,非要逼我哭,你才爽是吗?”
哎,这孩子肯定是心碎了,怕我们担心。我刚要张嘴,老牛说:“我看你是闲的吧!出去干活!”老牛把我拎出化妆室,劈头盖脸给我说一顿,“都成年人了,非得哭天喊地的才真心吗!你要同情心泛滥,你去卖肾给贫困山区建一所希望小学啊!”
“可……”我心有不甘,我体贴还体贴错了!
“可什么可!人家对你和善点,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摆正你的位置,关系再好,他也是艺人,你就是个助理!连朋友都算不上,就是一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看了看表,微笑,开始不怀好意地唱,“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你哼个屁,猪下崽啊,老娘还没骂完呢!”
我心情愉悦地提醒他,“我是替咱妈唱她的心声呢——您相亲的点儿到了。”
老牛立马没声了,这几天,相亲是他的痛点。牛妈依然没放弃老牛结婚的梦想,这几天从齐齐哈尔杀过来,天天架着他见各种适龄女青年,如果他不去,牛妈就要原地核爆炸。为了世界和平,老牛只得含泪答应相亲。
老牛临走时,仍然不放心,问我,“今天这身儿怎么样,仙不仙?”
“母!都快仙瞎我了!”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现在你们女的是不是瞎啊,我都故意打扮成这样了,还有人能看上我,想搞实验是吗?”
独自主持大局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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