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卖票去。
吃了感冒药,我裹着被子迷迷糊糊睡着了,睡到半夜,烧得我嗓子冒烟,我开台灯。
“渴了啊?”姥姥突然出现了,吓我一跳。
“姥姥!您下回显灵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啊?亲外孙女也扛不住你嘎嘣一下就冒出来啊!”
“这不看你生病,下来看你嘛。”
我还生着气,“来也不给我弄杯水,就看着我在那儿烧!”
姥姥下巴指指床头柜。床头柜摆了一杯水,我一摸还温着呢,我有点感动,但嘴上还不饶人,“你们上面的管理可真差,死了的老太太没事就回来吓唬人。”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哟,还是蜂蜜水呢,“这还有点姥姥样儿。”
我脑洞大开,“姥姥,你现在都能变出水了?我围巾丢了,你能给我变回来吧?”
姥姥撇嘴,“我要能给变,那就真闹鬼了。水是你爸给倒的,你这一发烧,你爸都没睡好觉,往你这儿跑好几回。”
我喝完水,还是觉得头晕,把头靠在姥姥肩上,“姥姥你可真没用,”手硬伸进姥姥的胳肢窝,“给我暖暖手。”
以前的大杂院点炉子,冬天可冷呢,我手老生冻疮,姥姥就一抬胳膊,把我手塞下面,可暖和呢。姥姥身体还像以前那么暖。
我叹了一口气。“难受死了……”
“哪儿难受啊?身子难受,还是心里难受?
“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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